路酒没想到得到的还是这个答案,挨挨蹭蹭的动作一顿,直起腰来,理不直气也壮地说道:“不喜欢你昨天怎么会主动亲我!还和我开车?你就是喜欢我!”

路隐叹了一口气,“随你怎么想吧。”

“那你就是喜欢我,对不对?”

他不知厌烦似的一遍遍重复着这个问题,似乎路隐不说出“喜欢”两个字,他就能问到天荒地老。

这笨兔子怎么会这么烦,从他睁开眼起,就像只喇叭似的在他耳边“叭叭叭”,没有停下来过。

他在被子下把路酒踹到离自己远些的床边,他又再次黏黏糊糊地缠过来。

他们就像一个永动机,他推拒,他再蹭回来,推开、蹭回来

路隐不知这样反复了几回,却仍然不想从这一方小床上下去。

“你到底喜不喜欢我?!”路酒被推得有些恼了,在路隐的手臂上咬了一口。

路隐在他嫩白的脸蛋上掐了一下,他便松嘴了。

“随你怎么想。”路隐还是这么说道。

路酒鼓起两个腮帮子,一副气得不轻的模样。

路隐无奈地抬手在他的发顶上揉了揉,这只兔子怎么这么笨啊。

他都说了随他怎么想了,他怎么还不懂?

两人在床上不算温存地温存了一会,便起床洗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