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做了手术,路隐已经一个月没有和他做过,见他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,便想和他温存一阵。

路酒查过,怀孕初期只要不太剧烈,是可以做的,便也没有推脱,他害怕会引起他的怀疑。

接吻的时候,他在路隐的口袋里摸到了一个小小的包装袋。

他拿出来一看,是一个避孕套。

他看着那个小包装袋,突然推了推路隐:“我、我不想做了”

路隐已经箭在弦上,蹙眉,“怎么了?”

“我不想用这个”路酒死死地盯着那个包装袋。

路隐吻了吻他的发丝,从头手里拿过拿东西,“乖,不用这个,如果又”

路酒的瞳仁很大很亮,这时候却失去了光,他垂着头,眼神落在自己过了一个月,似乎没什么变化的肚子上,唇角自嘲勾起:“如果又怀上了?那就再打一次呗反正你有钱”

路隐没见过这样自暴自弃的路酒,气结却又无可奈何,伸手拥他入怀:“你到底还要气我多久?”

路酒在他怀里没有动弹:“阿隐,你真的很不想要孩子吗?”

这个问题路隐已经回答过,“不是我不想要,只是现在不是应该有孩子的时候,你还太小了。”

路隐虽然有时候不愿意承认,觉得自己已经成长到能够独挡一面,可实际上,他们的确都还太年轻,而路酒自己都还是一个小孩,他们都还没有做父亲的资格。

“可是我愿意给你生。”路酒固执地说。

“别说傻话了。”路隐用手指梳了梳他柔软的头发。

虽然动作很温情,但路酒却感受不到暖意,心底不争气地被失望淹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