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人应该是小皇帝,没有被换掉,也不会是鬼神之故。

那日他宫里负责夜间添炭的宫女忘记了,他差点冻死在春夜里。经过濒临死亡的危胁,人总是会变的,性情变一变也算正常。你我不就是这个例子吗?况且,你的勾魄之下,绝无假话。”

萧漠把头上的红发带解了下来,拉着林知的手,把发带递了过去。

“这红色还是衬你最好看。”

林知接过发带,晓得萧漠是听进了他的话,放过小皇帝了,心里乍松一口气。

谢早醒来,已经坐上了回宫的马车,福喜在榻前跪着,马车里一左一右坐了林知和萧漠。

两人一个热辣一个冰寒,让谢早觉得处于冰火两重天。

萧漠的头发不知为何散了下来,长发慵懒的搭在脸上,化了几分肃杀之气去,美的不可方物。

着蓝衣的林知都在这人面前失去了几分光芒。

两人在聊着朝堂上的事,人名地名谢早都不太听得懂,但只冲两人分外和谐基情满满,谢早都觉得他应该做些什么。

“福喜,我好渴。”谢早虚弱的朝福喜道。

福喜见小皇帝醒来,精气神还不错,终于放下了心,起身去倒水来。

温热的水进了喉咙,谢早舒服了些,一边捋了思路,一边观察车上的两个人。

萧漠对他是用了类似催眠的手段,他也没说什么不该说的话,至于那两人心里究竟信不信他,他也不用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