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漠一转头就看见小皇帝流了两管鼻血,皱了皱眉,掏了张帕子仔细的帮小皇帝擦干净了。

又清又冷的声音把虚幻的旖旎层层击碎,谢早回了神,有些心虚,慌乱的抢过萧漠手上的帕子胡乱的擦拭。

嘴里解释道:“没事没事,可能是天气干燥。”

他的手慌乱间不小心碰上了青年的。

萧漠察觉到自己手上的凉意,一把抓住了小皇帝的手,脸色不太好看地凝起了眉:“怎么这样冷?”

说罢,青年骨节分明的手轻车熟路的握住了少年苍白纤细又带有凉意的手,随即向上滑去,箍住了那微弱跳动的脉搏。

谢早只觉得握住自己的手温暖又干燥,强劲有力间透着不容忽视的霸道,但同样格外的让人心生安定。

他隐约有些失神,感觉有什么不知不觉地脱离了他的掌控,变的飘忽不定。

这是以往二十年的人生里从未触碰过的禁区,是任务里不明的变数。

还没等他细想,萧漠就发了声:“没什么问题,只是一时激动,气血翻涌。”

青年说完,忽然俯身定定地看了看他,面上露出一个少见的笑来,语气也是少见的玩笑:

“怎么?早早见了我就这样激动?“”

萧漠本就生的极美,不笑就如雪中青莲般圣洁美丽,这一笑更是令人目眩神昏,不知今夕何夕。

“早早”二字更是像被他故意压着嗓子喊出来的,又哑又沉,从耳蜗溜了进去,盘上了人的心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