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是柔情蜜意时的情动,是假意欺骗的蜜霜;红是白里泛出的红,软剑裹着蜜糖刺入心脏,无痛,却正中红心流出艳丽的血。

红白交加,刺目肮脏。

“我写的是你的名字!”谢早高兴地说。

用的是我家乡的字。

“是么?”小皇帝的声音让他从恍惚中回过神来,“我名字是这样写的吗?”

他忽然感觉夏末的阳光太过刺眼,竟让他情不自禁的闭上了目,他更贴紧了小皇帝瘦弱的背,好像这样就能得到一点安慰似的。

谢早感觉背上像挨了一只爱撒娇的大狗,他将背往后仰了仰,让两人之间紧密的没有了一丝缝隙。

没过一会儿,酒楼上了菜。

萧漠选了小皇帝能吃的菜,仔细给他装在盘子里,放在小皇帝面前,然后他又给小皇帝仔细挑鱼刺。

谢早一顿饭吃的很满意,特别是被服务的很满意。

下午的时候,萧漠没让他立马去玩,要他睡了一觉,醒来已经入了夜。

因是月末,天黑无月,但街道上明亮的像是繁星落在了地上,灯火通明,人潮来往,喧闹熙攘,俨然节日盛景。

“今天是过节吗?”谢早望着喧闹的人潮,百姓携家带口,年轻的少年少女们面带羞云。

他们身边的一个小摊老板麻溜着手里包混沌的动作,眉飞色舞道:“小夫人,您不是这里的人,肯定远嫁来这里了吧?”

他促狭的瞧了一眼看起来娇艳欲滴的谢早身边高大俊秀的青年,青年正半张着手臂,护住怀里的人,防止被人流碰到。

他看着谢早脸上开始羞红一大片,才得逞的嘿嘿笑了几声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