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谢早仍是咬紧了牙,忍不住蜷缩起来,这水被徐清墨洗过,里面尽是剑修身上浓郁的香气和残留的剑意。
香气从鼻尖侵入它的四肢百骸,剑意缠裹着它的浑身上下。
密密麻麻、无孔不入。
雪地松鼠被这种霸道的感觉裹的有些透不过气,热气从身体里冒了出来。
不好,它的体质似乎又要开始了,它随意搓了两下,从桶里跳了出来。
谢早用灵气将自己身上的毛发快速烘干。
但是身上似乎还残存着剑修身上的香气,和细弱的剑意一起,如影随形的缠在它的身上。
谢早抖了几下毛,试图将无形缠在自己身上的东西给抖掉,抖了几下,只抖掉了几颗水珠。
谢早蔫着耳朵,下去叫人把水给倒掉,然后准备上床睡觉。
剑修正在榻上打坐眉目清冷绝美,气质如一柄内敛的宝剑,让人多看一眼,都觉得是一种冒犯。
谢早从床尾溜上去,找了个角落,用大尾巴将自己蜷起来,闭上眼睡着了。
徐清墨感受到雪地松鼠的呼吸渐平之后,才睁开眼,将视线落了过去。
看着缩在床尾的一团毛绒绒,眉目冷了一瞬,抬手就唤来莲雾。
莲雾剑飘了过来,就卷曲起来,亲昵的缠上了雪地松鼠,将松鼠给送到了徐清墨身边。
徐清墨目光沉了沉,躺下睡了。
谢早白天的时候精神很紧张,所以晚上睡的很沉,它似乎做了一个不太舒适的梦。
热……冷。
……难受。
绵密的剑意和剑修身上的香气缠着它,它的腰腹被带着茧的手掌抚着,手掌很热,热的它直冒汗。
它想逃开,冰冷的剑身贴着它的身体,碰上它的喉结、樱粉。
它跑不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