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颤抖地哭了出来。
第二天起来,谢早发身侧早就没有了人。
它还是雪地松鼠的形态。
心里略微松了口气,没有变成人形就好,它怕它晚上睡着后,不小心碰上了徐清墨。
不知道是不是它到了年纪,已经从幼兽阶段脱离,兽类会有发情期,它的体质便开始隐隐约约要发作了。
该如何是好呢?
谢早心里有些愁。
半个月后,它们来到了蛇窟。
徐清墨也在就近的坊市里补给了一些东西,才带着雪地松鼠进了蛇窟。
蛇窟是一群山谷,里面潮湿布满毒瘴。
蛇窟入口一个窄窄的洞穴,湿润带着腥气。
徐清墨在前面走,谢早在他的肩上。
雪地松鼠才进来后,就忍不住发抖。
断尾之痛。
被侵占……
被抛弃……
绝望……
在故地重游后,上一世的害怕彻底发酵,它浑身发冷,只想扭头逃跑。
察觉到肩膀上的雪地松鼠正在发抖,徐清墨忍不住垂眼看去。
雪地松鼠抱着自己的尾巴,两个大耳朵垂着,散发着一股害怕、绝望的情绪。
他皱眉,抬手,剑意安慰的缠了上去,雪地松鼠却是察觉到他的剑意,浑身抖的更厉害了,灵气反射性的围成屏障,将自己封闭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