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流觞只能见到詹月白浓密的睫毛不停扑闪,还有舔舐汤匙和筷子的唇。他感觉嗓子有点干,咽了口口水。

詹月白练武场消耗很大,又被饭菜勾起口欲,几样菜吃得干干净净。

喝完最后一口汤,墨流觞慢吞吞放下碗筷,用手帕想擦詹月白的嘴。

这种感觉让詹月白很微妙,他抬起左手接过手帕,示意自己来。

墨流觞默默将碗筷收拾。

“好了,今日早些休息。你辛苦了。”

人走后,詹月白重重呼了口气,趴在床上将整个脸埋进枕头里。

只是上个药喂个饭而已,并没有其他特殊意义。他想着,但整个人都燥热起来,那股热度从背上的伤口一直往下蔓延,难以遏制。

他起身翻开储物囊的槐花糕扔进嘴里,这味道和墨流觞身上的一样,他更冷静不下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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西苑,墨流觞躺在床上辗转反侧。

“究竟,是为何适得其反。”

他捻着发烫的指腹,这个指腹在下午抹过詹月白的伤口……和其他地方。

鬼使神差地,他将手指含进嘴里,想将温度降下来。许久后他翻身坐起,长发垂落,面色难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