詹月白眨眨眼喉头微滚,握住对方的手想上车又忍住。昨夜师尊太辛苦,还是让他再休息休息好了。

他们此刻到的正是临近合欢宗的枫色镇,为了圆先前没能和詹月白一起看枫叶的小心愿。

然而詹月白对此并无多大兴趣,毕竟什么都比不上墨流觞好看。光是微红着双颊,泛着泪光欲说还休的桃花眼,他几辈子都不会看厌。

走几步路墨流觞便停下了,昨晚被折腾太久,现在下面实在磨得酸麻。他环顾四周,拉着詹月白坐到旁边的一块大石头上。

“看风景,别看我。”墨流觞不悦。

“师尊便是这人间最好的风景。”詹月白牵住他手,诚恳地吻了吻,“错过会遗憾终生的风景。”

不常说情话的人,偶尔说几句是能杀人的。墨流觞嘴边是止不住的笑意,他又忘记先前的教训,主动揽过詹月白的脖颈将双唇献了上去。

不管接吻过几次,詹月白都很认真,描摹过唇线抵住上颚,再去照顾那只如簧的灵巧舌头。

墨流觞本就没多少力气,不消一会儿只能软在詹月白怀里,轻轻捶詹月白胸口一下。

“孽徒,不知道体谅师尊。”

詹月白惊讶道:“明明师尊挺开心的,昨夜不是还……”

“闭嘴!”墨流觞恼羞成怒,双手直接拍住他腮帮子不让他继续开口。

詹月白也没再逗他,摸上对方后脑勺,将准备好的发冠扣上头顶。

“你给我戴了什么?”墨流觞伸手摸了摸,能感觉到上面图案很精致,质感也很高级。

“之前买的凤凰翎羽发冠太粗糙,我重新刻了一个。”

墨流觞一下子坐起来,青丝从詹月白手中滑过:“旧的你扔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