注意到他的动作,詹月白把清茶递过去。

墨流觞眯着的眼睁开,握住茶杯小口喝着。他发誓,以后说什么都不能在詹月白面前哭了,越哭这人越禽兽。谁知道以前怎么哭都没用,现在反而往奇怪的方向发展。

喝完茶水,詹月白把剥好的橘子喂到他嘴里。

“师尊若是不喜欢,以后就不这样了。”

呸,哪次你听进去过,哪次不都会再犯。墨流觞咬过橘瓣,还是不理人。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说,其实挺开心的,但是好像把詹月白惯坏了。

詹月白也不着急,他知道师尊只是气那么一小会儿。他思索片刻,把尾巴变出来凑到墨流觞面前。

起初,墨流觞对视线中摇来摇去的白色无动于衷,撑了会儿还是没忍住抓了抓尾巴,嘴角不受控制上翘又绷住脸,很小地“哼”了声。

詹月白趁机摸住尾巴上的手,笑道:“师尊从嘤嘤怪变成哼哼怪了。”

墨流觞甩开他白了一眼,然后抱着尾巴翻个身,在詹月白看不到的角落抿着嘴数尾巴尖的毛。

为了哄好墨流觞,詹月白化雪狼原形,甚为屈辱地任人揉搓。

他知道确实该节制一下,不然这样下去毛都要被薅光了。只是他原以为一切都在预料之中,就算墨流觞说什么,心情也不该有太大波动。但想到自己用放血的方式解除欢怡香,墨流觞同样承受了部分痛苦,他心里就说不上来的苦涩。

最后所有的怜惜都化作行动,拿来加倍疼爱师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