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睁开眼睛望了手中残剑一眼,半跪在地,喷出一口鲜血。

他父亲,竟是被人活生生逼死的……他的师公,苍亓真人,居然也是被人活生生逼死的!

而那些人,那些受过他父亲帮助的人,居然作壁上观,无动于衷!

好,很好……

玄墨箫珍重的收起了云霜剑,将一只烛台幻化成云霜剑的样子放在石台上,修补了苏梦泽布下的结界。

他知道他这么做有些冒险,可云霜剑是他父亲的唯一遗物,是他父亲的本命法宝,更是从未背叛过他父亲的好友,他不忍,更不能看着云霜剑再受苏梦泽的折磨。

苏梦泽……

你等着……

翌日清晨,叶清衣等乘坐马车,前往寒晶谷。

原本,叶清衣是要与杜仲共乘一辆马车的,可苏梦笙叫嚷着身子不适,非挤了进来,一进马车便躺在了叶清衣怀里,说自己脑袋疼。

“难受,真难受啊,我怎么感觉被人撬开了脑袋,灌了一堆冰碴子进来啊。”苏梦笙一边揉着太阳穴在叶清衣怀里打滚,哀声抱怨。

杜仲则面无表情地给苏梦笙扎着针,不一会儿便将苏梦笙的脑袋扎成了刺猬,叶清衣无奈地抱着满头是针的苏梦笙:“苏师兄,你昨夜干什么去了?”

“啊?”苏梦笙一副宿醉未醒的迷糊模样,“我、我昨天晚上什么都没干啊,就和大哥谈了谈心,然后,然后就睡着了,再然后就醒来了,爬到了你们的马车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