架子车主连连摆手,“我不打他,我不打他。”
“那就赔钱,两耳光,两千,”许慕时也对标志车主伸出手。
标志车主一横,“你这也太不讲理了吧,拉偏架啊。”
许慕时冷笑一声,“你的车突然变道,还打人,要不,叫警察来,看怎么处理?”
标志车主也有责任,只得把刚揣起来的钱拿出来给架子车主,“得,算我今天晦气。”
架子车主说什么都不肯收钱,硬把钱塞还给许慕时,“我也有错,人家不追究就算了,怎么还能拿你的钱呢。”
见简伽穿得漂漂亮亮地在风雨中捡拾塑料瓶,许慕时的眼底蕴出一抹笑意,他也帮着收拾起来,最后,三个人又把这些车西用绳子捆好,简伽和许慕时才回到车上。
简伽的白色裙摆沾上了污渍,表情却极是愉悦,“你很酷啊,要不是你,那老人家很难脱身。”
许慕时笑笑,“哪有,是警察的威慑力强大。你倒挺令我意外的。”
“意外什么?”简伽不解。
“你能帮着捡东西。”
“这有什么,”简伽笑道,“表演有三要素:真听、真看、真感觉,或许将来我会演到这种角色,提前感觉一下人物。”
“简伽。”许慕时说。
简伽:“嗯?”
“给我签名。”
简伽笑了,“好啊,签哪里?”
许慕时伸出胳膊。
简伽解开他的袖扣,把他的袖子挽起来,用签字笔在他的小臂上写了一个字:伽。
“盖章了,”简伽合起笔,笑道,“以后,你属于我。”
“好,”他看她一眼,意味深长,“记得你的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