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桑榆看得愈发不顺眼,冷冷道:“谁会爱上你,风流坯子,你自个儿不要脸,我还要呢。你自去和你那未婚妻风流快活去,做什么和我搅和在一块儿!”

封朔听她这酸溜溜的语气,更是欢喜,顾不上桑榆的抗拒,一把把她抱住,在她耳边柔声低语:“我倒是想和你一辈子搅和在一起哪。小乖,我只爱你,只有你,这辈子我不会再爱上谁了,我要是负了你----”他拿起桌上的水果刀,“你就一刀杀了我罢。我用这条命,买你对我的爱,好不好?”

桑榆伏在他怀里,他的怀抱温暖坚实,一如他,她抬起头,忽然展颜一笑:“好,你是我的,如果你不是我的了,我就杀了你,然后忘记你,和别的男人快活逍遥去!”

她腰间的手臂一紧,她听到骨骼嘎吱作响,男人暴怒的声音随之扬起:“你休想!就是我死,我也要拉你下来,我们作对鬼夫妻,谁都不能从我手里抢走你!”

小女人咯咯笑倒在他怀里:“醋坛子!我才不要老和你腻一块儿呢。”见封朔生气,又坐起来,亲了亲他的唇,“好啦,别这么小气。”

男人撇过脸,不理她。实则等着自家小女人的招数。桑榆偷偷瞧了瞧----真气了?忙揽着他的颈,重重吻上想了许久的薄唇。立即被封朔按住后脑勺,压向自己,长长的深吻过后,桑榆的唇又红又肿,嗔怒的拧着封朔的手臂:“坏死了啦。叫我怎么见人啊。”

男人坏笑着:“这样才好,乖乖呆在家里,才不会有谁和我抢你。”

“那你呢,你那个未婚妻,你要怎么解决?”桑榆收起笑意,正色道。封朔亲亲她的脸颊,道:“自然是退婚了。只不过简伯父与父亲一向交好,父亲早就拿温玉当自个儿女儿看。又是关系两家联手的事儿-----”

“原来是拿你和番来着,”桑榆眉眼含笑,“封,其实我也不是真个计较这些的,只要你全部属于我,单单一个名分儿,谁要谁拿去。更何况----”她眼睛亮亮的,带着狡猾,“人家也未必稀罕哩。”封朔扬一扬眉,望向她:“嗯?”

桑榆把下午的事儿一讲,封朔惩罚地捏捏她的鼻尖:“小狐狸,成心和我怄气儿不是,明晓得我和她清清白白,还故意气我!看我待会儿怎么罚你。”

“谁怕你呢,”桑榆眼一飞,嘴一抿,想到昨日,眼波愈发魅惑,封朔呼吸一紧,舔上她圆润小巧的耳珠;“小妖精,你这是玩火自焚----”

猛烈而霸道的吻,深入交缠的唇舌,让她连话也无法说出,只能破碎地低吟,大掌随之抚上一方软玉,紧锁在腰身上的手,缓缓揉捏着挺翘的臀,再探入牛仔裤中,向下按住幽私之处。

“小乖----”直到桑榆几乎要断气了,才肯抬头,犹自抵在唇上,缓慢悠长地一再游弋,沙哑磁性的声音,低低的道,“爱你--我只爱你---”

kgsize的大床上,桑榆被强健的男性身躯牢牢钉在被褥之中,急遽而狂野的律动,教她连喘息也难以发出,只能无助地抓住床单,承受着那激狂的冲刺:“封---慢些---我受不了---慢些---啊--”犀锐的黑眸,如同狩猎的野兽,充满嗜血的贪欲,将桑榆翻了个身,稍稍退出,再猛然贯入!

激烈蛮横的情事过后,铁臂将女子锁在怀中,薄唇在女子雪肤上流连不去,落下点点细吻,又一一舔过吻痕:“小乖,你真好----”

桑榆慵懒的闭上眼,忽然微微一笑,低声道:“虽然我不想说,但是,很不幸哦,我也爱你。”那声音极低,几乎不可闻,封朔狂喜地低呼一声,双臂一紧,急切的道:“小乖,再说一次,求你,再说一次。”

假作不知:“虽然我不想说?”“不是不是,下一句。”桑榆扬眉:“好话儿不说第二遍呢。”封朔软语哄着;“好小乖,你就再说一遍好不好,嗯?”“看心情。”桑榆嘴角一勾,拍掉他的手:“明儿还有事,我要睡啦,不准乱动,不然明晚上你就自个儿睡罢。”

“小乖----”男人不依不饶的附上来,在她颈上轻咬,桑榆推也推不开,气急败坏,抓过他放火的手,发狠地咬下去,放开时上面竟多了个浅浅的印子。男人吃疼,却不敢说,忙道:“不气哦,不气,嗯?你要是真个生气,就罚我好啦。”

桑榆翻过身去---哼,算了,谁要怄这闲气?睡觉睡觉,明儿个还要起早些,去买一天只做十个的蛋糕呢。

“小乖---桑榆----”好可怜的声音。叫魂哦,吵得人都睡不着了。嗯嗯,不管他,继续睡,打呼,我已经睡着了,别吵我。

男人怏怏地盯着佳人的雪背,暗暗叹息,自我安慰,算了,好歹还是在自个儿怀里呢。

桑榆看得愈发不顺眼,冷冷道:“谁会爱上你,风流坯子,你自个儿不要脸,我还要呢。你自去和你那未婚妻风流快活去,做什么和我搅和在一块儿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