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我洗把脸带你去吃饭,然后去狗市转一圈,看有没有细犬卖。”
“好。”
两个人满怀希望地来到市南,却被告知狗市不开放。下一次狗市开放的时间是两个月后。
樊途不想等那么长时间。他也没有那么多时间可以等。
“二叔,还有什么渠道可以买到细犬吗?”
“买细犬不是问题,会逮兔的却难找。一般人不会轻易卖出会逮兔的细犬。养细犬的都指望卖野兔挣钱。”
“呃……”樊途长吁一口气,“我们能不能瞒着来生爹去找他的两个徒弟?”
“不能。被来生爹知道会把他们逐出师门的。学不学都是次要的,害别人的事不能做。”樊途他二叔一本正经地说道。
樊途不以为然,如果影响别人被逐出师门是害别人,不能做。
那为什么给别人要保护费,霸占别人的钱财,就不是害别人呢?
“我一会去问问老大吧。”
站在人家面前屁都不敢放一个人的人,会去问谁家有逮兔的细犬?樊途不相信。
“二叔,你不用操心了,我自己想想办法吧。”
其实樊途也并不是非学功夫不可,听说那家店主的儿子过几天就要去上学,等店主儿子去了学校,他和他二叔仍旧可以过去收保护费。
至于其他的硬茬,打不过就不去收保护费也不失为一种解决办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