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儿,就在这说罢……”姚广志转头对姚安安笑道,“安姐儿,是这样的,我今儿和你二婶过来,是因为你兄弟庆廉考中秀才的事情。”

“不是秀才,是案首。”钱氏急着纠正道。

姚广志摆手让钱氏别说话,他继续道:“庆廉考中了案首,这是咱们老姚家第一个考中秀才的人,原先你奶说在村里办个三天流水席,但庆廉说做人要低调一些,流水席还是等日后他考中了举人再办。所以,我和你奶打算在村里办几桌。”

见姚安安没回话,姚广志接着说道:“后天咱家办宴席,我今儿和你二婶到镇上来,一个是来镇上采买,二个也是请你一家那天过去吃酒。”

听了这个话,姚安安觉得有些奇怪,姚庆廉是什么人?

姚安安不清楚,原主还不清楚吗?他能考的中秀才,还是案首?

还有他二叔一家穷得叮当响,却连办流水席都说的这样坦然,仿佛置办流水席不要银子似的。

许是瞧见姚安安把好奇写在了脸上,姚广志就解释道:“廉哥儿病了一场,你也知道我和你奶当初有多绝望。”

他顿了顿,又道:“后来还是听闻那神婆厉害,才死马当了活马医,没成想还真是让神婆医好了。而你兄弟自从被神婆医好了后,愈发上进了,这几年他每日不是读书就是打拳,除了吃饭会和我们聊几句外,其他时候都闭门不出,就连最要好的同窗来找他,他都不出去了。”

姚安安挑眉不语。

“还有这办酒的银子,你放心……”姚广志高兴道,“如今你兄弟中了案首,县里有户大商人,愿意把女儿嫁到咱们家来。虽说你奶有些不同意,可咱们家什么条件你也知道,我哪有什么本事去挑人家的门第。再一个,庆廉他自己也不在意这些虚的,我就更没有不同意的道理了。”

姚安安在心里嘀咕:这话听着,此姚庆廉怎么那么像她的同类呐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