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夫人见识过他的本事,因此对他的话丝毫不怀疑,他说什么就是什么。
“那这院子?”
解师兄:“那颗树已经我的符被封住了,只要不去碰它便不会有事。但这洞还需尽快补上,让院子恢复原样。”
“我马上叫人来补!”
“如此便好。”
……
宅子里的其他人还不知晓院子里发生了这样的一段事。
大堂里,三个侍女正在收拾被刘夫人摔碎的杯子。
被夫人摔了杯子的侍女捡着杯子碎片,心里忐忑:“你们说,阿香这次能被找回来吗?”
“肯定能。”
第二个侍女拧着被茶水浸透了的粗布。
“这次来的可是望峰门的符师!我娘跟我讲过,二十多年前,我家乡大旱,颗粒无收,饿死了好多人,是望峰门的符师路过,听说了这事,为镇子画了一道符,这才求来大雨救了我们全镇的人,可神喽!”
第三个胖些的侍女从袖子里偷摸出一粒花生塞进嘴里,乐呵呵地道:“神不神不知道,但那符师长得可真俊哇,那个画符的女符师也长得……”
她说着,突然顿住:“那个女符师……哎?她长什么样……”
“就知道吃,脑子都吃坏了!你不记得我记得,她呀……”
“她……”
几个侍女纷纷想说,但她们突然发现,她们脑海中对陆秧秧的鲜明记忆忽然如同被泼了水的水墨画,那些勾勒出少女五官的墨迹渐渐晕开,竟再也看不清了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