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位小主子倒是跟她母亲一脉相传,自己要收入囊中的,就决不肯让他抛头露面。”
“遮得这样严又有什么用?二十年前那次不也是一直盖着斗笠不准他人看,结果怎么样?”
“哈。要是这次再在喜宴拜堂前被抢,那可就太有意思了。”
“你们小声些!酒喝多了,命也不要了?”
……
我才不会跑到喜宴上去抢人呢。
在这些越发离谱的小声议论中,陆秧秧放出了她的蜉蝣。
透明蜉蝣随风扬下,不被任何人察觉得飘进了花车丛,很快便在一顶轿子中找到了方为止。
书生模样的清瘦青年整个人昏昏沉沉,气息很乱,但身上并没有伤,能看得出性命无碍。
陆秧秧松了一口气。
“我找到阿止的轿子了,镶着最大颗夜明珠的那顶就是。他的样子不太对劲,但也不算太危险。”
她将看到的告诉了身边的其他人。
“我让蜉蝣跟上他了,我们也跟过去,找机会跟他碰面。”
听了她这句话,众人一同起了身。
离座前,陆秧秧想了想,又放出了两只蜉蝣,让它们找到晏鹭词并跟上。
可她刚迈出酒楼,却是脚步一顿。
他把她的蜉蝣捏碎了……
一把抓住,捏得爆开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