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啊啊啊啊头顶更痛了!
见陆秧秧痛得瘪起脸,晏鹭词伸出手,在她的小包上摸了摸。
他似乎是没有做过这种事,摸得慢慢的,十分生疏和小心。
想了想,他又凑过去在她头顶的小肿包上呼地吹了一下。
陆秧秧忽然意识到,他现在是不是在学她上次给他脖子抹药的样子?
这样一想,她的心忽然就软了下去,就像一块被水浸透的花泥。
晏鹭词又摸着吹了几次。
然后,他问她:“好了吗?”
陆秧秧感受了一下。
好像……
是好了那么一点……
她垂下眼睛:“嗯。”
晏鹭词将那本掉到她头顶的书捡到手中:“如果还是痛,我就去找大夫。”
虽然不好养,但找到这样可以让他开心又可以让他摸的宠物太难了,不能轻易让她死掉。
陆秧秧:“知道了。”
她抬起头:“你不用继续弹琴了吗?一会儿程凤从幻术中醒过来怎么办?”
“已经可以走了。”
晏鹭词把手伸到陆秧秧的手腕上,在镯子上轻轻地敲了一声,屋子中琴丝的余音便戛然而止,所有的书也都安静了下来。
做完这件事,他又摸了一下陆秧秧的头顶,被陆秧秧一巴掌拍开、骂了句“不准再摸了”才离开。
见晏鹭词向外走,陆秧秧也打算起身。
但她刚动了一下,突然睁大眼睛,猛地回头看向了屋子角落最上方的一片砖瓦。
看着那里,陆秧秧捏了捏裙面上的花草豆豆,心中很是挣扎。但她最终还是有些顾忌地看向晏鹭词,跟着他走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