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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同晏鹭词一起离开乐府后,陆秧秧给晏鹭词做了只草编小蝴蝶,接着就直奔方为止的院子。
除了还在外面做苦力的张百里外,其他三位峰主都在。
她看着他们,开门见山。
“画皮的卷轴就在乐府的一片砖瓦里!”
她感觉到了,很清楚,不会错,就夹在两张中空的瓦片里面。
“你进了、乐府?”
在其他两人都还在为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震惊时,方为止出了声。
即使听到这样的大事,方为止还是方为止,稳如泰山,冰块一样的脸上没有波澜。
陆秧秧曾经觉得他的脸实在太冷了,没忍住去找薛盈问他是不是得了什么脸动不了的病,要不要扎针治一治。
薛盈却哼笑了一声,说他也不是一直摆着那张脸。
可陆秧秧从来就没见过他别的样子,也不知道薛盈到底是什么时候见过的。
“对,我进了长乐宫的乐府,而且是光明正大被请进去的。”
陆秧秧坐下来,从薛盈那里要了碗甜枣粥,边喝边把今天从这里离开后遇到的事情七七八八说了一遍。
在她提到她带出了殷缇时,段峥明露出了老父亲般为难的担心。
“你真把他放出来了?他可是靠那啥吸人灵力的,你,没……”
“你也知道?”
忽略掉段峥明奇怪的脑补,陆秧秧意识到原来晏鹭词还真不是胡说。
她看向方为止:“为什么我看到的文书里面没有提这个?”
“那时,你,还小。”
方为止向她解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