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晏鹭词睡得很熟。没有半点要醒的迹象,陆秧秧就更忍不住了,把她已经使劲抗争到快要变成鸡爪的手伸了出来,边靠近晏鹭词,边在心中大喊着“不可以!不可以!不可以!!!”,然后勾住了晏鹭词的手指。
呼。
一碰到他的手指,她顿时就轻松了下来。
她整个人泄劲儿地趴了下去,看着和晏鹭词勾在一起的手指,慢慢地又开始后悔了。
这样下去可怎么办?
难道把晏鹭词关进山谷的牢笼后,每天隔着笼子看看他还不行,还要把手伸进去摸一摸他?
这怎么想都太奇怪了……
如果把他的手指砍下来随身带着,不知道能不能有用?
可是……
陆秧秧看着晏鹭词的手。
这可是又会弹琴又会画画的手,要是真的砍掉一根手指,好像又很不好。
……
乱七八糟想了一通,陆秧秧觉得光是勾着手指还是不够,心里的躁动虽然好转了很多,但是还差那么一点点没有平复。
她将目光转向了晏鹭词睡着的脸。
男孩子安静睡觉的样子真的很乖,睫毛轻轻地搭在下眼睑上,连呼吸都是柔软的。
陆秧秧心一横。反正都已经碰了,碰到一半吊着胃口只会更难受。于是她右手继续勾着晏鹭词手指,伸出左手在男孩子脸颊上碰了碰。
碰起来真的好嫩。
陆秧秧专注地又用指肚蹭了蹭。
居然真的有人能长出这种像剥了壳鸡蛋一样的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