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我干什么?又不是我做的。”
说完她向他背后探头,想看看屋里。
可晏鹭词却不肯动,死死地站在她的面前不准她往屋里看。
她往左边歪,他就跟着往她的左边歪。她向右歪,他也跟着往她的右边歪。反正就是非要挡住她的视线。
陆秧秧也不跟他啰嗦了,抬手就推了他一把。
“让开!”
如今晏鹭词还十分虚弱,被她推得向后踉跄了一步,戴在头顶的兜帽也跟着晃掉了。
陆秧秧的目光在他的头发上落了落。
她离开时,他的头顶还束着华丽的珠宝冠玉,而现在,他的头上丝毫点缀都没有了,一头的黑发全散着,额头上还有道利器划出来的伤口正在向外渗血,又狼狈又可怜。
“是……”
刚一开口,陆秧秧马上停住了,把她差一点就问出来的“谁伤了你”咽了回去。
而意识到陆秧秧在看他额头上的伤口,晏鹭词猛地扭开脸,重新用力地把兜帽戴了回去!
接着,他转过身,背对着陆秧秧,再也不挡着她看屋子里的情况了。
在他转身的那个瞬间,陆秧秧一瞥地看到,他的眼尾倏地全红了,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,又像是被气到了极点。
陆秧秧轻轻地咬了下嘴唇,强逼着自己不去理他。
然后,她才留意到了屋子里的状况。
她的眼睛顿时睁大了。
这里跟她离开时的样子简直天差地别!
进门时她就猜到他们显然是已经经历了一番打斗,可是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