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曾见到她,惊愕脱口:“祖婆婆……”
镇长老翁也十分意外,急忙地走过去想要扶她:“娘,您怎么来了……”
可不等镇长的手碰到老妇人,老妇人就用拐杖重重地把他拨开。
“你自己的腿脚都不利索,还想来扶我,别带着我一起摔了!“
毫不客气地骂开镇长,老妇人走到了陆秧秧的面前,看着陆秧秧的眼睛:“这么多年了,你是第一个问出这个问题的人。”
陆秧秧顾不上别的,她想问她刚才听到的话:“您说,是三个?”
“不错。”
祖婆婆压着心中的激动,娓娓说道:“当年一起来为镇子降雨的,除了他们在树上雕出人像的那两个少年,还有一个人,是个姑娘……”
祖婆婆的牙都掉光了,说话有些漏风,但她说得慢而缓,不急不躁的,仍旧能让人听得很清楚。
“……那个姑娘,满头的细长辫子,俊俏极了。她和那两个男孩结伴来到镇子的当晚,我的孙媳妇、也就是曾娃的娘,正在生曾娃的大哥,生了一天一夜,怎么都生不出来,力气眼看就要耗尽了,是那个姑娘帮着接生,这才没有出事、母子平安。我对她千万的感激,可这帮男人眼里只有那两个男孩,任凭我怎么劝说,都不肯把那小姑娘的人像一起刻上老树!”
陆秧秧听了老妇人的话,几乎可以肯定她的推测没错!
她带着自己好奇的私心,问老妇人:“您还记得她长什么样子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