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太子没困的原因是根本没听??!

这还不如睡了的那些!!!

徐岑觉得他现在能理解自家父亲时不时就乞骸骨的行为了,遇见这种储君,国之不幸啊!

在太学的分分秒秒都都是那么难捱。

好不容易抗到了回家的时候,徐岑正抬腿往外走,一片玄色带锦纹的布料就糊上了他的脸。

徐岑坐在太子对面,那人把他叫来之后什么也不说,只是把玩着手里的檀香杯子。

良久,太子终于说话了:“徐公子对黄河水患可有高见?”

徐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袁曜这个草包居然问他如何处理黄河水患?!难不成这是夫子留下的课业?也就只有这一条说得通了。

徐岑清清嗓子说:“太子,课业还是不要假借他人之手为妙。”

袁曜哭笑不得,这人以为自己要抄他课业?袁曜抬手拿起杯茶润喉,不经意间目光扫到徐岑交叠放在膝盖上的手。

徐岑手指细长,手上有明显的握笔茧,显然常年读书习字。袁曜脑中灵光一现,拽住徐岑的手就往外走。徐岑的手握着稍硬,袁曜能明显感觉到徐岑掌心指头根部的地方有茧子,这显然不是握笔磨的,说是常年练剑留下的还差不多。

袁曜只是装作纨绔,他在暗中也养了一队探子。线人说对方的暗哨已经安在袁曜身边了,对方是谁现在袁曜还不知道,他当下能做的就是查出这个暗哨,然后找机会除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