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岑明明会武却装作不会,可疑得紧。但是就徐岑这个脑子,当暗哨可能性又不大,袁曜陷入沉思中,丝毫没有注意到他已经拽着徐岑跑到了御花园。

徐岑甩开袁曜的手,双手环抱肩膀:“所以殿下拽着臣走了这么远就是为了带臣看花?”

尴尬在袁曜脸上一闪而过。

“咳咳,最近御花园的牡丹开得正妙。”

徐岑一脸“你有病吧”的表情看着袁曜,觉得这人不仅草包而且脑子可能也不大好,他在心里又默默的为原国的将来担忧了好久。

吃罢晚饭,徐岑神神秘秘地来到徐太傅的书房,摒退下人,关紧门窗,把头凑到徐太傅头旁边,说道:“爹,太子不会这里有问题吧?”说着他指了指头。

徐太傅赏了一个爆栗给儿子:“说什么大逆不道的话呢?!”

徐岑不理会他爹,自顾自说着:太子先是莫名其妙问我黄河水患之事,后来又拽着我一路狂奔到御花园看牡丹,这不对劲啊。今天袁曜身上不正常的地方太多,倒是弄得徐岑更加迷惑了。

袁曜在书房拄着脑袋,他今天故意试探了几个伴读,王汀典型四肢发达,对他的防备可以暂时放下,贺云岚也没什么值得在意的地方,就是这徐岑,他身上的谜团未必会少到哪里。朱砂笔一顿,徐岑的名字就被赤色的墨勾起。

春日的天空澄澈的吓人,像一方平静的湖水上漂着几块熟宣。

徐岑伸手拍了拍爱马鱼子的头,放它自己去玩。

“原来太子爷连个休沐都不给吗?”袁曜诡异的从徐岑的话里听出了点委屈,吓得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