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刚通知的?”容羽问。

“一大早上班的时候过来说的,她说培训通知发你邮件了,你待会儿看一下。”

“行,”容羽点头,“你下午不用去上班了吧?留下来照顾宽哥。”

“你呢?”安远问。

“你们在这儿我就撤了。”容羽说。

“你不照顾你哥?”安远不满,“你上回住院夏宽程可是给你端茶倒水,按脚按背的伺候着的,你今天又没什么事,培训报道晚上去就行了。”

余墨在旁边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地碰了他一下,安远忽然闭嘴,过了一会儿,“你走吧,我和余墨留这儿。”

从电梯间到急救室就那么10来米的距离,说远不远,说近不近,走道里的医生病人很多,或匆匆忙忙或唉声叹气,充满着医院特有的紧张压抑气氛。

余墨整个人都跟这里的气氛格格不入,跟在容羽身边开玩笑,“我男神发烧是被你两给气的吧?”

“我还想问你的,你们两个昨天到底喝了多少酒?他酒量很差,不能喝。”容羽睨他一眼。

“没怎么喝呀,他就点了那一杯,都没喝完。你和逍哥走了他就没喝了。”余墨说,“我说送他回去他不让,他自己打车回的。”

容羽扭头看了他一眼,余墨的眼神很坦白,不像说谎的样子,他也没必要说谎。

“不过我在后面跟着他了,看他进了小区我才走。”余墨说。

“你也喝酒了你还跟着他?”容羽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