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余墨你是不是傻?你给我们买个毛线吃的,谁让你买了吗?”严逍拧着眉,隔了一会儿又问,“你去医院了吗?”

余墨不知道把自己哪儿碰到了,丧眉耷眼地“嘶嘶”两声,往上提了一下裤子,坐到严逍身边,“我这个都是外伤,不用去医院。我买了药。”

“药放哪儿了?”严逍问。

“啊?”余墨没反应过来。

“问你药放在哪儿?”严逍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。

余墨还是没反应过来,不过不耽误他扬手往左边一指,“药都放在浴室里,浴缸旁边。”

“山子,把药拿过来看看。”严逍冲董山山扬了扬下巴,“再给他检查一下,到底伤成什么样了,需不需要我叫黄医生过来看看。你懂这些你弄吧。”

“行。”董山山站起来,往浴室走。

余墨眨眨眼睛,往严逍身边凑过去,“逍哥,我这没有多大的事,都是外伤,真的,我这伤就是看着吓人,有点疼,其实还好,没伤筋没动骨的。”

严逍盯着余墨,黑亮的眼睛这会儿像是一口深深的水潭,潭里藏着猛兽。

他脸侧的肌肉颤抖了两下,后槽牙快被自己咬碎,终于还是尽量保持了语气的平静,“你这是在替姓夏的说好话?怕我去找他麻烦?”

余墨打开装西瓜的餐盒,拿水果叉叉了块西瓜递给严逍,“我让山子别告诉你的,他还是跟你说了。主要是不想让你夹在这件事中间,毕竟宽程是容哥的哥哥嘛,这种关系你不好弄。”

宽程?还t宽程?宽个p的程。

余墨你是不是被人打傻了?

严逍说什么都忍不住了,把那块西瓜往餐盘里一丢,长腿一甩,腾地站起来,“余墨,我今天把话撂这儿,打你这件事儿我跟姓夏的没完,他把你打成什么样我给他原样还回去,这是我最大限度的让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