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逍哥”余墨仰着脸。

“你t给我闭嘴,没出息的。”

“哎哎哎,”董山山抱着一堆药从浴室那边跑过来,“怎么又发火了?逍哥,你消消气,我来给他看看伤。”

“消不了,七窍生烟了。”严逍继续吼,“余墨你t是耶稣啊,打了左脸还让人打右脸,你这样迟早让人给钉架子上玩儿死。”

他见不得余墨挨了打还要替人求情的圣父样子,这要不是自己兄弟,他早就把余墨扒拉进“烂泥扶不上墙”“死都不打交道”的人群分类里去了。

太生气了,严逍差点在客厅里暴走。

董山山蹲到余墨身边,抬头,“逍哥你坐下吧,站着挡我光了,我要给余墨检查一下。”

严逍板着脸,扭头看了他们一眼,转身坐到了沙发的另一头。

董山山用手余墨受伤的地方都按了一遍,把余墨按得眼泪都冒出来了,不停地叫唤,“哥,哥,疼啊,别按了,哥,求你了,不要再按了。”

给严逍听地又开始坐不住,想立马冲出去找夏宽程算账。

“还好还好,”董山山安慰余墨,“都是些皮外伤,多擦药,多补血,不要吃酱油和辣酱。”

“我都说了我是皮外伤,你还非给我按一通”余墨很不满。

“不是我非给你按,是逍哥非要给你检查,你找他去。”董山山拿出一袋碘伏棉签,抽出一根掰断,“我给你擦点药。”

“这个不能擦脸,”余墨看着董山山手指间的那一小管红药水,“这个会留印子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