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会?”董山山握住余墨的脑袋,把沾了药水的棉签往他脸上抹,“这是碘伏,又不是紫药水,紫药水才会留印子。”

“哎哟,哥,你轻点,疼好疼。”余墨又开始了。

严逍懒得看他,扭头看茶几上散落的药膏药盒,还有两瓶喷雾,都是一些治破皮划口子的东西。

他伸手过去在那堆药里扒拉了一下,更仔细地看了两眼。

那边董山山已经给余墨涂完了碘伏,肩膀上给喷了消肿的喷雾。

弄完后余墨边咧着嘴“嘶嘶”边整理衣服,还不忘嫌弃董山山几句,“山子,你手也太重了,干什么都跟撸铁似的。”

董山山“切”了一声,“说谁手重呢?只知道窝里横。”

“还有哪儿受伤?”严逍忽然发问。

“什么?”余墨刚准备站起来,听到严逍忽然来这么一句,又坐了回去。

董山山埋头收拾着一堆药:“没哪儿了,都涂上药了。你也不看我是干什么的,放心吧逍哥。”

空气静止。

严逍看着余墨。

董山山收药的动作慢了下来,站起来,坐到余墨身边,也扭头看着他。

被两个哥们的目光夹击,余墨脑子里一道白色闪电划过,懂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