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想多了。”余墨轻轻按着自己的肿脸。

这么敷衍的话是解答不了严逍和董山山的疑问的。

严逍依然盯着余墨,脸上线条更加凌厉严肃。

董山山倒是直接,张口就问,“余墨你屁股受伤没?”

“哎!!!”余墨急了,“山子你不要乱扯好不好?”

“都几十年的兄弟了你害个什么羞?”董山山拍了拍他的膝盖,“你自己要是不方便看不见,那我帮你看看。”

“什么不方便?不方便什么?”余墨不自觉地提高了声音。

董山山瞄了瞄严逍,“你要是觉得逍哥有男朋友,你不好意思在他面前脱裤子的话,那我们就去卧室,我看看到底伤成什么样了?余墨你是不是因为这个不好意思去医院?”

余震提起一口气,半天下不来。

严逍见状站起来,双手插进裤兜,往外走,“你们就在这里弄,我去阳台待会儿。”

“哎——逍哥,你别走。”余墨喊他。

严逍停下,回头,“让山子给你弄,我还是别看了,我有家有口的,这样确实不方便,就算是兄弟也不方便。”

“可我屁股没受伤,我的伤都在外边,就你们看见的这些。”余墨说。

严逍脑子里立马浮现出另一种场景,愣了一会儿。

“你们真的想多了,这事儿也不能全怪宽程,逍哥,你别去找他了。”余墨双手撑着膝盖,艰难地站起来,去拉严逍。

一听到这种话严逍就烦,他深呼吸着,控制了一下自己,“余墨,你的意思是你可以让人白打一顿,也可以让你兄弟白心疼一场?我们什么都干不了,就这么生生把这口气咽下去?你咽得下去吗?”严逍完全是一副马上就要提拳上场的样子,“我们拿你当宝,你非要冲到畜生那里去当根草,我真t被你气地肝疼。”

说完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,只有直直地盯着余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