确实,廖文说的蛇口公社附近乱是一个因素,但并不是整个县都是这样可看演员们的素质,根本达不到职业水平,显然整个县的演出都是随便唱几首歌。

八九月份就是逃港高峰期,李潇潇这次的任务时间本来就十分紧急,像廖文这种老油条,除非彻底整治他,否则他一天在文工团,一天就是文工团的蛀米大虫。

李潇潇点点头,说:“廖主任说得对,不必麻烦冬莞文工团了。”

廖文脸色一喜,这是忽悠成功了?然而下一刻,这小姑娘就说出了一句让他差点昏厥的话“宝安县文工团的情况,我已经了解清楚了,稍后马上朝光州军区汇报。”

“什么!”廖文差点从凳子上跳起来,指着李潇潇说,“你你你……你不能这样!有你这么办事的吗?小姑娘?”

李潇潇不慌不忙地说:“既然舒团长和廖主任半年都解决不了,那就请能解决的人来办。既然宝安县文工团目前的演员只会吹拉弹唱,那就让军区从其他地方调能演戏的演员过来。”

文工团的职工,本来每年就需要被考核的,这么个混子老窝,早该被一锅端了。

这次光州军区的反逃港行动,每支行动队伍都有文艺兵,不但是为了直接朝百姓输出思想还为了跟当地文工团对接,将新话剧思想和技巧传递给当地文工团。

只有完成传递,才能让当地文工团巩固行动效果,光州的行动小队才能安心撤回来,而不必担心离开后又恢复原样。

现在宝安县文工团这种德行,怎么可能胜任传承工作像廖文这种人,已经烂到骨子里了,扎在文工团里腐蚀一切,只有连根拔起,宝安县文工团才有救。

李潇潇说着,就要去拿办公桌上的电话话筒。廖文眼皮一跳,连忙站起来想要按住她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