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脊椎涌上战栗。吞咽两口空气后,我尽量维持镇定:“你知道我一向拿你当至亲。而你带我种共生,我很感激。你我可否两清?”
“你我之间…不可能两清。你应过做我娘子的,七年了,你忘了不要紧,”他古怪一笑,声音轻柔,令人毛骨悚然,“我记得。”
他解开红单衣,露出结实胸膛。鸟衔花巾环被他有力手指握着,沿他胸膛慢慢划下。我定的白玉巾环原本边缘光滑,此刻被他灌了劲,锋如龙泉,所到之处沁出血珠。最后那温润停在他心口。
沈曜凤目通红,左手慢慢按上我的胸腔。我胸腔里正有什么躁动不安。外力强加的不适一路肆虐。他低头看着我说:“好好感觉。”
【完美】【渴望】【欲望】 【烙印他】【烙印永世不消】
我难以置信,望回他。【对,就是这样,你只能看着我,想着我,以我喜怒定你生死 】
他收回手端起空碗,将巾环刺入心口,接了一些血后递给我。我无言接过吞咽。
他平常说:“喝完你走吧。我与容妹的喜酒,想必你也不来吃了?”
我喝完放下碗:“嗯,不来了。”
“时候未到。我只能先让你走。”他凤目中血红褪去,“一年后务必回禾木医馆…喝我心头热血。”他掩起红单衣。红衣半狼藉,堪堪遮住他白皙胸膛。
我回到自己营帐,将包袱背在身上,失魂落魄地走入金桂林中。
沈曜容貌世间难有匹敌,智谋堪称无双。要是其他人知道他心悦于我,说不定个个都会羡我艳福不浅。可我只当他是至亲。
林中经历昨夜暴雨,又飘起零星小雨。金桂花被雨打散,显出迷茫,落到我面上肩上。
我摸出掌心雷,未抱太多希望拉开。夜空中炸开的九瓣红莲分外醒目。
下一刻石慕面无表情,出现在我面前。我含糊地挤出单字:“走…走…”
他利落拎起我,展开轻功,我昏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