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音几乎一下子将自己缩回了外套宽大的帽子里。
以至于没听清他的话,不得不又问一遍:
“呃,什么。”
“我刚刚没有听清。”
“我是说, 跟刘家人的事,你教授给你说了吧?”
“啊?没有啊。”
“他们不是聊了很久,”
程嘉让挑了下眉,略带疑惑,
“你没听?”
原来他是说那个时候。
霍音想了下,摇了摇头:
“我听了。不过没听全。”
“没听全?”
男人收回眼,一口京腔散漫轻佻,
“想什么呢。”
想什么呢。
……
霍音暗自闭了下眼,试图将白日里浮起的那些画面压下,可惜不但没奏效,那些浮光掠影反而愈加猖獗。
她满脑子里都是过往他跟她说过的两只手数得清的话。
她是被他突然开口拉回现实的。
男人声音很低,语调缓缓,似乎从语气就已为接下来的话奠定了基调。
“刘老太太家里有个独生女,刘咏琴,你知道。咏琴姥姥85年的时候刚刚二十五岁。”
霍音呼吸蓦地一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