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顺势盖住了兔子的屁股……

即便是只兔子,被一个男人打在那里,也羞耻至极!

初意就这么一边挣扎地扑腾四肢,一边被他压迫在手臂泡药,等她终于精疲力尽的瘫在他手上,药浴已结束。

被捞出来的初意,已经使不出半点力气,任由他搓圆揉扁,最后被他安顿在枕头上。

她身子一歪,昏昏欲睡。

九夜清一手撑在她旁侧,另一只手轻轻戳了戳她搭下来的耳朵。

她不耐烦的哼一声:“别闹!”

药性的作用使得她似醉酒一般,说出口的话也不自觉透着几分娇嗔。

他好笑的看着她抓住两只耳朵遮在脸上,而后又因困乏失力,长长的耳朵蓦地弹开,露出脸来,憨态十足。

嗫嚅良久,他缓缓唤出:“初意。”

“恩?”她下意识接过话。

趁她不太清醒,他忍不住问:“你为何会拜孟阆风为师?”

初意笑了笑:“他是神仙,而且救了我。”

“何时救的你?”他追问。

意识再如何恍惚,她也清楚地记得师父的救命之恩:“景儿头七刚过,我压根山头给他守灵,就是遇到你们那夜。”

九夜清蓦地一怔,竟是那夜?

“那夜,我差些冻死在洞里。”初意断断续续又道,“是师父救了我,这辈子我得陪着他。”

他目光一顿,不由脱口:“你喜欢他?”

初意再撑不住汹涌的困意,无意识嗯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