啪的,整张脸贴在他胸膛。

大魔头的胸膛,她以往药浴时都不知摸过多少回,再熟悉不过。分明软硬适中,怎么现下一撞,仿佛撞在了钢板上,疼得她眼泪都要喷出来。

初意扭动脖子,总算露出口鼻。但耳朵仍贴在他胸膛,透过胸腔的心跳声咚咚咚的,直震她耳膜。

“换个位置可以吗?你的心跳太重,震得我耳鸣脑晕。”

九夜清的视线顺着自己胸膛往下看去,默了会儿,问:“肚子上?”

正因见过他的身子,以至于他一说肚子,她便不自觉的联想那紧致的肌肤和健硕的肌肉。

思绪开始放纵,脑中的画面顺着腹部而下,抵达那让她瞬间羞赧的位置。

先前为了迫使自己适应他的身子,便里里外外、上上下下的看了个遍。眼下身子的主人正赤身贴在她面前,想忽视都难。

真是报应不爽。

好在她如今是兔子,浓密的灰毛遮住了脸上害臊的红。

她呲出两颗兔牙,做了个凶狠的表情:“手臂!”

大魔头罕见的好商量,二话没说,将她安放在右臂上。

初意本该抓紧他的手臂,但因浑身发软,只能像团毛球一样趴在他臂上。

她意识涣散,正要阖上眼,忽呀一声尖叫,瞪大眼。

九夜清淡淡睨去:“又怎么?”

初意后知后觉:“我为什么要陪你药浴?”

他纠正:“是我陪你药浴。”

她脑子迟钝的想了想这话,又问:“我为什么要药浴?”

“为你好。”他短短解释后,大掌啪的盖在她后背,不给她反抗的机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