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秉之看了一眼他身上的华服,犹疑了一瞬。
伯鱼捏住羽箭,送到陈秉之眼前:“对了,这东西有个恶毒的符咒,不知周公子会不会受影响。”
他话才说完,就有随侍惊唿一声,接住了周远忽然之间像是石雕一样,挺直往后倒去的身影。
青夫人急喊了一声:“远儿!”
陈秉之倒是个镇定的,还蹙眉补充了一句:“看来远儿最近行事太过于肆无忌惮,惹了什么仇家。”
他叹了一声,放声道:“诸位请放心,不管如何,我陈某人必然会给大家一个交代的!”
四周的百姓似乎并无异议。
看来这陈秉之城主一事还是做得不错的,甚得民心。
伯鱼悠然道:“城主,可需要会解咒的人?”
陈秉之一瞬间便做好了决定:“二位请。”
阿稚看了一眼,那两个高壮的随侍压着那位姑娘上了一辆马车,动作隐秘,并不打眼。
伯鱼和阿稚也上了一辆华丽的马车里。
帘子一放下,伯鱼便躺倒在车厢里,捏着几案上摆设的茶水点心,毫不客气地吃了起来。
阿稚盘腿坐着,若有所思地托腮思索了起来。
伯鱼捻了一块桃花酥放到阿稚嘴边,阿稚想也不想就张嘴咬了一口,伯鱼竟也自然地等他嚼完再推过去一点,直到阿稚咬到了一截手指。他抬眼,嘴里含着一半桃花酥一半手指肉,眼神还带着深思后来不及回神的懵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