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哇哦——”一声意味深长的感叹声在窗棂响起。
阿稚转头看去,双手支在窗棂上托腮笑看他们的千牵一脸宽容地说道:“不用管我,你们继续。”
阿稚瞬间满脸通红,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算了。
伯鱼手指未动,两边洞开的窗页“哐”一声闭上了嘴。
千牵退得及时,那窗页离她鼻尖不过一毫。
她揉了揉被推挤的风刮得有些痛的鼻子,嘀咕道:“啧,恼羞成怒。”
她叹了一口气,背着手绕过游廊,撞上了刚刚沐浴完毕一身温热水汽的傅沈泊。
她停下脚步,替傅沈泊拢了拢衣襟,语重心长道:“男孩子也要注意好好保护自己。”
语毕,还重重地在他肩上拍了两下,负手回房。
傅沈泊浅浅锁眉,看向丹绪:“她发什么疯?”
隔着半座庭院目睹了一切的丹绪:“……”不知该说不该说,不如沉默。
周飞提着他的领子,拎进了房里。
“阿稚?”伯鱼轻声喊他。
“那丫头走了吗?”阿稚从指缝中露出一只眼睛。
“嗯,叫我赶走了。”伯鱼道。
阿稚放下挡脸的手,矮身越过伯鱼,就要往门外冲。
“阿稚去哪?”伯鱼好整以暇地负手转身,“这是我们的房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