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力度大的就像是要将玄天赦的手碎骨一般。

“我啊,你做城主的时候那两任客卿,不都是我吗?”寒诀死死地拉住玄天赦的手,他大约真的想着,若是死了也绝不放开玄天赦的这一双手吧。

“都是你,竟都是你!”玄天赦突然笑出了声,便是他想到那形形色色的路人是寒诀也就罢了,竟然连着他的两任客卿都是寒诀,这感觉倒是——

当真奇妙。

玄天赦止住了大笑,他有些揶揄地道,“寒诀,我害怕极了,我怕我的这一生都是你造给我的一场梦你知道吗?事事人人都是你捏造出来的,根本就没人真正的玄天赦存在。”

“你怎会这样想?我便是随意寻个身份看顾你罢了,我未曾想过将你身侧的人全然替代啊!”

玄天赦讥笑反问,“那你为何要做这事?”

寒诀有些踌躇,其实他想到了玄天赦会问及此,也做好了将寒凌神君的事情告知玄天赦一说,但话到口边却突然变了味道。他才将自己一颗心示给玄天赦看,若是此时将寒凌神君的事情叙述出来,便可能会造成相反的作用。

若是玄天赦以为自己是因为寒凌神君才爱上他呢?寒诀不敢想,但他也知晓玄天赦约莫也会如此想法,他不敢一试。

正迟疑着语句如何编排,外边便传来了孟汲的声音,“师父,我能进来吗?”

寒诀这才隐在暗处笑了又笑,孟汲这孩子当真赶得巧。

玄天赦也叹了口气,不再继续逼问寒诀,但却仍拿眼神示意着他,这事情还没有算清楚。

“进来吧。”玄天赦应道,又见只有孟汲一人推门而入,便问道,“汲儿有何事?你师伯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