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忙问道,“师兄,那寒诀呢?”

白凛却是偏过脸,不言语。他的一双手攥得紧紧的,好似有什么该说的不该说的话,都憋在心中不敢与玄天赦言说一般。

玄天赦怔了一下,转头望向孟汲方向的时候,却看到孟汲对他的目光也是躲闪极了。甚至孟汲还没有白凛的处变不惊,他的脸上都有些苍白浮现,咬着的一双嘴唇有血迹洇出。

可到底面前这两个人皆是不言语,更不与玄天赦解释。

玄天赦脑中闪过无数种可能性,可最坏的也是落在了寒诀已然身故。或是为了救他,亦或是为了旁的什么。但是他却怎么也不敢相信,寒诀那般聪慧狡猾之人,能这么轻轻松松、简简单单就丢了性命吗?

一定不会的!

玄天赦颤抖着双唇,还是问了出来,“他……是外出了吗?师兄,他是外出了吗!”

白凛却摇摇头,“不是的,阿赦。”

玄天赦却还是一副需得刨根问底的模样,他有些声嘶力竭地问道,“那你说啊,他去哪里了?寒诀他不可能会抛下我一个人的,他怎么会!”

孟汲却迎身上前,挡住玄天赦无意识间对白凛的不敬。他将白凛挡在了身后,握住了自己师父的双手。孟汲定定地瞧着玄天赦,但却还是不知道这事该从何说起。

他们愈是不言语,玄天赦便猜测得愈发严重了起来。他甚至都觉得寒诀是否已经魂飞魄散,死生不复这天地间了。

他面容上尽是苍凉,玄天赦蓦地狂笑了起来,他挣脱开孟汲的双手,却在想要下床的一瞬间重重跌落地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