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请王爷离开吧。”嵇雪眠不由分说地拒绝他道,话是这么说,可那副高高在上的神情居然变得让人忍不住欺负他,怎么的都让段栖迟不想听话。

段栖迟这人最是混不吝,他懒洋洋道,“雪眠,你越是这样说,我越想一探究竟。”

段栖迟正大光明的看着他,视线好像有了温度,温温热热的,饶是见多识广的段栖迟却也不由得挑起眉毛。

嵇雪眠心慌,乱跳如麻,“你……你要做什么?”

“我在想你这么香,会不会和某些原因有关。”段栖迟低笑道:“比如说,你是个哥儿。”

段栖迟捻了一把他的汗珠,鬼使神差地将指尖送入口中舔了一下。

嵇雪眠的脸像红蜡烛一样,恨不得当即死过去,“你在胡说什么?”

他虽然酩酊大醉,被段栖迟按住不能动弹,却羞愧的连话都不想说。

“很甜,和你一样。”段栖迟神色自若。

“你!”嵇雪眠脑子轰隆一声,像是地震了一样。

段栖迟再次低下头,不打算饶了他,“是不是胡说,也许我很快就能知道了。”

夜风凉,吹在嵇雪眠身上,他皮肤冰凉,眼神却烫的要命。

夜风冷到他脚趾发麻,段栖迟终于放过了他,拢了拢他的衣领,“不过,哥儿都和你一样香吗?”

嵇雪眠脸要滴血。

段栖迟松开他瘦劲的两只腕子,嵇雪眠玉骨般的掌骤然成刃,凌厉地披向段栖迟耳后脖颈。

段栖迟向后闪身,敏捷地像只猎豹,“杀人灭口?未免太快了些,至少要等到本王睡着了再说吧?”

嵇雪眠击了个空,两个人一边扭打,段栖迟嘴上不饶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