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栖迟也有招儿治他:“那就不拿,含着吧。”

两厢僵持不下,时间一息一息度过。

嵇雪眠感觉,那些玩意儿都快怼到胃里了,像是一口气堵着上不来,不上不下,难受的能把人逼疯。

他不就是想让自己服个软?反正没别人看得见,索性叫就叫了吧!

嵇雪眠咬了下嘴唇,狠了狠心,想了好几个词,选了个最能喊的出口的。

终究是小声哀告了一句:“……九爷,求你。”

本以为他会叫自己“阿迟哥哥”的段栖迟呆住了。

然后浑身更烫了。

怎么回事?

床上忍不住了叫阿迟哥哥,床下就叫九爷。

爷这一字,让段栖迟莫名想到浪词,却是从冷情冷性的嵇雪眠口中叫出来的。

嵇雪眠可真会啊。

段栖迟被嵇雪眠不自觉的浪给轰平了脑子,“原来你不是个书呆子。”

嵇雪眠却并不善于此道,随口一叫而已,再者说,先哄着他把玉珠子取出来再说。

段栖迟被嵇雪眠收拾的老老实实,这回再也没借口为难他了。

就着这个姿势,费了点力气,把一串七颗玉珠子都取了出来。

期间,他手下用了点力气,不轻不重地拍打嵇雪眠,“别紧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