嵇雪眠本来有点诧异,又被他的话逗笑了,“怎么会不见呢?我这不是活的好好的吗?”

段栖迟顺势屈膝,半跪在嵇雪眠身前:“我保证,除了我之外,谁要是敢动你一下,我会让他死无全尸。但我不能这样要求你,你答应我,以后也不能再伤害自己了,行吗?”

“不行,你太狡猾了。”

嵇雪眠失笑,一口拒绝,“除了你之外,谁能碰的到我?这话你说了不算。”

段栖迟也笑了笑,拉住他的手,牵向自己:“那我换一种说法,你要是再敢动自己一下,我就动你十下,一百下,让你日日夜夜泣不成声,悔不当初,我说到做到。”

嵇雪眠浑身发麻,纤长白皙的指尖泛着不自然的红,脸颊隐隐透着粉,低声询问道:“为什么是日日夜夜?”

段栖迟瞧了他一眼,对他傻了一样的表情觉得好笑,“你以为我要和你兵刃相见吗?也可以,不过此兵刃非彼兵刃,一样叫你爽利。”

他起身把嵇雪眠抱到膝盖上,嵇雪眠带着三分迷糊,细白如瓷的一双大轻飘飘地搭在段栖迟的双肩,任由大掌顺着衣裳下摆的缝隙钻了进来。

嵇雪眠的脸满是被欺负之后的疲惫,一双凤眸半阖,无精打采的。

“那你轻一点,我有点累。”

段栖迟看着那扇浓密墨黑的睫毛连连打战,纤长如同飞舞的蝶翼,脆弱易折。

他突然好想疯狂地把嵇雪眠揉碎,又怕他明天醒来羞愧难当,把今夜行径忘了个一干二净。

段栖迟已经探到了那处。

嵇雪眠默默地低下头,脸颊一片红。

段栖迟掌下一对蝴蝶骨颤巍巍的,凹进那握细瘦衣裳里,估计用力一捏,嵇雪眠这一身病弱削瘦的骨头就能当场裂开。

“别动了。”嵇雪眠脸红了一片,有点难耐,“你在想什么?”

段栖迟如实回答,“你太瘦了,要多吃点东西,想吃什么?我叫人给你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