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”正红了眼睛,眼泪噼里啪啦从眼眶里滚落出来,瞧着娇媚可怜,惹人心疼。

尤其是“她”的锁骨布满了见不得人的痕迹,红到发了紫,看得出来皇帝对“她”盛宠至极。

不过看在所有人眼里,不过是个拿不上台面的侍妾而已。

只有嵇雪眠眯起了双眸,心口怦然。

是雪公子,他怎么跑过来了?

段栖迟却扬起了眉尾,看起来竟是不怕事大,一副准备看好戏的模样。

嵇雪眠吞下一口怒气,静静观看着事态变化。

如果太过分,他绝不会轻饶了宣沃和雪公子。

震西王先说道:“这是皇上豢养的小美人?老臣怎么从来没听说过有这号女子存在?”

雪公子却哭的惹人怜,“皇上,摄政王要关奴家的禁闭,他要奴家七天不许出门,您替奴家说两句好话,求摄政王放过奴家吧!”

宣沃一看见雪公子,整个人都恍惚起来,他几乎是狠揉两下额头,道:“谁让你来的!摄政王为什么要罚你?”

所有人都看向段栖迟,却见段栖迟云淡风轻地呵了一声,“不自量力。”

雪公子脸色一红,有几分刻意:“皇上,您替奴家求求情吧,摄政王毕竟……”

“毕竟什么?有事就来求朕,至于皇叔,”宣沃慢下语气,“连后宫的事都要管吗?”

段栖迟放下酒杯搁在桌面上,酒杯和桌面发出一声重重的碰撞声,明明没用什么力气,却让周围朝臣都倒吸一口凉气,人人自危地低下头。

只听他慢条斯理地说道:“本王可以管,也可以不管。”

宣沃脸色更青白了,“你说,到底因为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