嵇雪眠朗声道:“你们所说的,我一个字都不信。”

有人不服:“为什么?”

“为什么?要跟你解释吗?你们要是还不走,我保证你们的脑袋、马上落地。”

嵇雪眠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,甚至微微偏了头,这表情浑不像讲笑话。

林渊打怵,小声:“首辅大人,杀气不减当年,更胜从前。”

段栖迟没说话,心里表示赞同。

其实嵇雪眠话还没说完。

那股说不上来的保护欲又在作祟,从小就这样,段栖迟一被人欺负,他就控制不住要保护他。

就算现在他是摄政王,嵇雪眠也改不了这个毛病。

“回去告诉你们睿王,”嵇雪眠声音不大,所有人都听的清:“他是我的人。”

大家都安静了,一片死寂。

嵇雪眠慢悠悠道:“谁再敢污蔑他一句……”

当着那么多人的面,段栖迟一直压抑着的情绪在一瞬间决堤,爆发,崩溃,心脏马上就要爆|炸了。

林渊都傻了,看着摄政王一把将话还没说完的嵇首辅打横抱起来,大跨步往府里走,留下林渊和男男女女们相顾无言。

瞎子都看出来了,这俩人之间,小别胜新婚,那啥火正焚着身呢。

林渊累了,挥了挥手,扔了一地银子:“咱王爷不差银子,也不是睡了就跑,而是睡了人家不让人家跑,都散了吧,各回各家,各找各妈,再别来了,听点话吧。”

拿钱办事的男男女女们却没散,而是围在府前,兴奋地起哄,活像一群闹洞房的,尤其是姑娘们,发出一阵激|动的惊叫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