振国兴邦,才是正道。

段栖迟喝多了,浑然不觉宣沃怎么想他的。

尽管在宣沃心里,摄政王已经变成了沉溺情|爱,不堪大用的人。

嵇雪眠不知道段栖迟为什么心甘情愿被宣沃灌了这么多酒。

除非他没醉,他装的。

他想套宣沃的真心话。

嵇雪眠在心里翻了个白眼。

本来刚想同情他一下来着的。

摄政王要是不藏八百个心眼子,他都不姓段。

段栖迟仗着喝的有那么一点点醉,直往嵇雪眠身上靠,晃晃悠悠的站不稳,放肆地搂着嵇雪眠的腰,“司伶……”

宣沃听这称呼,右眼皮直蹦。

这么亲密的叫法,显然叫过不知道多少次了。

宣沃只是对段栖迟和嵇雪眠少年时在国子监同读过这事有点印象,具体的他并不了解。

因此,宣沃眼睁睁看着嵇雪眠就那么让段栖迟搂着,眉宇间极尽纵容。

嵇雪眠回身,略拱了拱手:“皇上,臣便先告退了。”

宣沃近乎绝望地喊了一声:“老师,您要抛弃我吗?”

嵇雪眠脚步一停,段栖迟走的迫不及待,已经推开了门,耐心地等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