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爷爷笑眯眯的，看起来十分像个老顽童。

“老头子！你折磨了这么多年学生，怎么退休了也不得安生。人家小姑娘这么乖，跟你学不出半年，秃头了怎么办。”吴奶奶望着沈遥清一头浓密的秀发，誓死守护。

吴爷爷摸着有些秃顶的脑袋，觉得胸口中了一刀。

“你看你这话说的，怎么会？那是那些个学生榆木脑袋。更何况，我也会因材施教的嘛。女娃娃，我当年没退休可是一中的一把手，教化学的，你对化学有没有兴趣？”吴爷爷一边说一边摸索着毛线帽，遮住了自己有些稀少的头发。

沈遥清闻言眼睛一亮。

“老师，您带过化学竞赛吗？”

吴爷爷闻言一顿，这个小姑娘不是小许班上的吗？听说小许最近几年一直在带普通班，普通班的孩子想去参加竞赛……难度是不是太大了一点？

见到他迟疑，秦慕一眼就明白了，他补充说道：“老师，上次期中考试，沈遥清她考了年级第五。”

年级第五？小许班上，普通班？

吴奶奶闻言都不禁诧异了，还真是看不出来呢。又漂亮，又会做饭，人也乖巧，成绩又好，天呐，她也想要这样的乖孙女。

吴爷爷瞪圆了眼睛，看起来更是让人有些想笑了。不过倒也不愧是任教多年的老教师，倒是不一会儿就恢复了镇定。

“当年我可是带竞赛班的，你问问这臭小子，他当年在我手下可是拿了化学金奖。”吴爷爷毅力啊神气，十分骄傲。

沈遥清回头看秦慕，后者一脸不骄不躁，沉静如水的样子，见她看自己，笑了笑。

吴爷爷「啪」的一掌打上秦慕的脑袋，嘴里嚷嚷着：“你这个时候装什么装呢，弄得老头我怪没见过世面的。来，娃娃，跟我走，我带你去看看当年这臭小子拿了金牌的时候笑成什么样，在你面前，啧，装矜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