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由自主的嘤咛一声,“我……我……没有……啊”
“这还没有……”
空气里静的出奇,显得两人的呼吸声格外的明显,雕花大床许是年久失修,竟也来凑个热闹,只听床幔床架跟着呼吸摇摇晃晃,还吱吱呀呀不肯停下……
霍阳羡拉起被子,盖在她身上。她蜷缩作一团,似一尾洁白无瑕的白狐,他也曲起腿来,迎着她的姿势回身抱着她,“乔乔?”
乔映雪觉得又累又疼,似在呓语,“嗯?”
霍阳羡挨在她后颈,轻轻咬了一口,“答应我,不去水边,也不离开我,好不好?”
乔映雪睁开眼睛,转身与他面对面,好似费劲力气才摸到他眉头,将那蹙起的山峦,推平些,“我以后不去水塘了,再也不去了。你,是想到哥哥了?”
霍阳羡头一次同她敞开心扉讲这个埋藏在他心底的结,“我哥,他,他怕自己跳湖里被人救,跳湖之前还用刀割了手腕……”
“你说,他是有多想离开我们啊?”
“爸妈难过,我知道。他们的冷淡、怨恨,其实也是同我一般无二的无奈。”
“所以,他们说我克死了我哥。我也认。”
“从那以后,我从来没觉得过温暖,一切,好似都是冷冰冰的。”
“除了遇到你……”他捉住了乔映雪的手指,忽就觉得一股暖流袭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