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映雪整个人朝他扑来,又香又软,声音懒懒散散,像是在撒娇,又似在安慰人:“以后都不会冷冰冰了,我暖着你好不好?”
关山难越,谁悲失路之人。《滕王阁序》里,乔映雪尤喜欢这句,因这句话说出了一种人生的无奈。就好似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业障,跨不过去。众生许都想不开,可谁又能明白谁呢。难得他愿意同自己敞开心扉,那是不是,自己可以在还有温暖时,多给他一点呢。
霍阳羡笑了,他将怀中人抱了起来,“我看你,真是不知累。又来诱我……”
“不是,不是。我这是在安慰你。”
“可以,这个安慰的方法我喜欢。”
“阿霍哥哥,去哪儿?”
“洗澡。”
那个占据浴室一半天地的“低调”大浴缸终于派上了用场,模拟海浪的出水,让人如浸泡在温热的活温泉里一样,乔映雪靠在浴缸的一边,昏昏欲睡。
“乔乔别睡,小心呛水。”
“不,我困了。一会儿你洗完了,抱我出去吧。”她闭着眼睛,似喃喃自语:“我太累了,又很疼很疼,阿霍哥哥抱抱我吧。”
她觉得自己在温泉里睡着了,忽然有尾蓝鲸游了过来,将自己托起来,在海里沉沉浮浮,自由的游弋。
忽然那种撕身裂筋的疼消弭了不少,她闭着眼,如在梦里入了书中的华胥之国,楚王游高唐,梦中与神女欢好,共赴巫山云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