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姐心里就是说不出来的难受,她哭着反复地问自己,自己怎么心胸这么狭隘?
女儿好不容易去参加同学的婚礼,这同学老不相聚联系,这次有这么个机会,没准,说不定会遇到合适的人选呢。
秋姐努力地想说服自己,卖力地,像在表演一个人的独角戏。
这一宿,秋姐一会儿躺下去,一会儿坐起来,一会儿大脑里有这样或那样的狗血剧,一会儿这繁乱的大脑,又一片空白,迷糊着睡去。
秋姐折腾了一宿,第二天早上,海哥也没给秋姐打个电话。
临近中午,电话依然没有。而且,自己的女儿贝贝,也没给自己来个电话。
秋姐电话不离手,她坚持着,并告戒自己,一定等这两个人打电话过来,自己,决不打电话给他们,两个没心没肺的东西!
吃不下,坐不安的秋姐,她此时心里的滋味儿,比打翻了五味瓶还不是滋味儿。:
她时不时地长舒一口气,来缓解从心中呼出来的销烟气味儿。
这两个不是东西的东西,都一个德性地对待我,回来看我怎么着的!
秋姐自己和自己较劲了多半天,她在沙发上,叹息着喘了一口大气,心想,难道是两个人商量好了吗?
秋姐坐立不安又烦躁的这样一次次地问自己。
想想,海哥是从来不敢和自己这样,一天都不和自己打招呼的,何况又是自己生日,他不表示,也该有别的惊喜,可他为什么要胆大妄为地这样做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