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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,忽然地他不在再乎我,不再怕我,他这是怎么啦?

难道,难道,他,不可能,借他个胆儿他也不可能!

秋姐就这么焦虑地在屋里,自己一边宽慰自己,又一边来来回回地,从这间屋走到那间屋,从客厅这边走到客厅那边。

秋姐可能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,焦虑,失眠,胸闷、烦躁,让着急上火的秋姐要发疯!

来来回回、反反复复,不知道走了多少个来回,幸亏楼下的邻居出远门去了另外一个城市。不然的话,人家不找上来才怪。

己经是晚上六点,海哥和女儿没有一个电话。

秋姐没有心情做晚饭,这两天自己只是喝了两代牛奶,吃了一口方便面。

秋姐等不到海哥的电话,也等不来女儿的电话,她不想给海哥打电话,看看他什么时候回来,怎么跟自己交待。

她也不想问女儿为什么会是这样子,没有生日礼物,更没有一句关心的问候。她更不想问两个人到底在哪里。

秋姐都不知道自己该干嘛,等不到海哥和女儿贝贝的电话,她像只无头的苍蝇,随便穿了件风衣,下楼,开车,她要去蛋糕店里。

蛋糕店此时正是忙的时候,秋姐把车停在离店远一点的地方,坐在车里,她无心看手机,只是焦急地地等着来自海哥和贝贝的电话。

秋姐就那么呆呆地看着车外人来车往,看蛋糕店里,出来进去的顾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