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是让本宫别打断你么?”皇后嫌弃的望着她。

“国师夜深人静去了铁骑队伍,将军们也跟去了,然而他们只是跟着,国师一人一剑诛杀千人,不超过半盏茶的时间,一身白衣,不曾沾染一丝血渍,唯有剑尖滴着血。”

绿茵说到这里一种激动跟紧张情绪交织着,都有些颤抖。

“国师只留了一个活口,让他回去带信,安排人来收拾战场。”

“千人。”皇后呢喃着,怪不得他们会如此害怕国师。

“那最后呢?”皇后听的入迷了,忍不住问道。

绿茵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坐下,“最后那人疯了,根本不能传信,你知道国师怎么做的么?”

绿茵眼里是满满的惊喜,皇后见她这神色也知国师定是做了什么惊天动地之举,猜测道,“莫非国师亲自一夜到了贼人之处,斩杀了贼人?”

绿茵摇头,“国师写了一张字条,降或者死,慎重选择,天瞿国师,镜寒川,留。”

“娘娘您还知道老将军房里挂着的那把弓么?”绿茵问她。

“知道啊,父亲宝贝的很,小时候我碰一下都不行。”说起这事她就气,一把弓被他父亲那么宝贝,她最初还以为父亲偏心要留给她兄长,最后发现,连他兄长都没资格碰,这才心里平衡了。

“国师不是写了一张字条么?他将字条抛入空中,然后拿起老将军的弓箭,一箭射穿字条,带着字条射穿了如今的天瞿梭叶城。”

绿茵说着连拍了自己心口好几下,激动的握紧了皇后的手。

“梭叶城?离这里多远?”皇后思考着。